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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禁忌之恋] 【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】(第二章 奉母成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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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】(第二章 奉母成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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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糖葫芦炒冰
2024年8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
本站首发
字数:7891

  大明十年是个多灾之年。

  二月,华州、同州地震。

  三月,秦州、蒲州大旱。

  七月,蝚蠕入寇犯边。

  九月,镐京破,虞王朝宣布灭亡

  十月,京畿周边蝗虫大起,是以州县无自治之能,百姓流离失所,只能聚拢都城求赈灾之粮,皆被抛箭射杀。

  十一月初,冀州破,数郡被戮。十二日,清河郡『反正』叛赵,二十七日,定、宣二州不战而降。

  十二月五日,兵马已至邺都,于鸡鸣山外破三万蓟州援军,至此,河北无一兵一卒可援邺都。

  「李存礼?打得不错。」

  一身风尘仆仆满脸血污的胡人可汗望着眼前手下败将,这个被捆住的蓟州小将在刚刚的大战中很是勇猛,让他十分欣赏。

  「妈了个巴子的,杀我百姓,贼酋我操你祖宗!」李存礼破口大骂。

  「哦?我是贼酋,你不也是赵逆?」赵淯神色玩味,故意戏谑。

  赵王原本就是在他的诱惑下大开河北门户,默许他入寇中原,这才破了镐京。河北早已形同叛逆,如今被恶狼反噬,不过自食其果。

  胡人叛乱为酋,王公叛乱称为逆,农民叛乱为贼。胡酋与赵逆,谁也别说谁。

  这一根筋的汉子浑然不顾,继续唾骂:「我呸,狗鞑子净在你亲爷爷面前拿大!」

  立马有部下请示分尸,赵淯摆了摆手不甚在意,望着数里外的邺都,言语蔑视。

  「听闻赵王为人色厉而胆薄,鸡鸣山一战他竟然都不敢开城率军接应援军,当真贻笑大方!」

  这话听得李存礼焉了吧唧,没了心气。

  少年可汗收敛神色,下令道:「将降军分三批宰杀于城外,给赵王三日时间,若他自缚于阵前,我留其全家性命。」

  立马有随军文书记于信上,让骑手跑马过去绑扎箭上,将信箭射落城内。

  十二月八日,邺都诸门洞开。

  赵王牵羊而出,在一众军将、僚佐的陪同下,献上版籍、官印。

  当其时也,金乌西垂,残阳如血,映照在城外满地尸首上,配合着敌人颤颤巍巍的害怕身姿,让赵淯恣意大笑。

  当然,他有这个资本。

  因为从第一次战斗爆发到开城请降,历时不过两个月,河北尽归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镐京,城外

  流民,或者说是难民,一个又一个或衣衫褴褛、或腹部坚硬、或下肢肿胀、或蓬头垢面,他们挺过了千里恶涂,留下了数万孤坟,挨过了蝗灾肆虐,泪流尽了,血也流尽了!

  看着这冲击着整个世界观的画面,立在城头的薛邬安呼吸沉重,咽喉涌上一股巨大的苦涩感。

  酸涩感模糊了视线,继而弥漫全身,胃里翻江倒海,头皮发麻。一股庞大地恐惧感涌上心头,让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这副人间地狱!

 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似地逃离下城。

  一旁他费劲交好的怯薛千户连忙拉住他,不满道:「薛侍郎,是你说要看,怎地又走,莫不是耍俺!」

  「薛侍郎是奉我的旨意,不要为难他。」

  一袭素衣的皇后驾临城头,旁边就剩个薛怜儿作侍女。

  薛怜儿扶着皇后,担忧地看向父亲,堂堂高贵世家女如今沦落到做侍女了,这还算好的。如今镐京断粮,被抄了家的富户能有个地方讨口吃食,算走了天大的运。

  至于京城外,她的目光所及之处,尽是半死不活的难民躺在地上,连哀嚎的力气都没了。

  但更多的是一具具尸体睁着眼睛无神地仰望天空,或是僵硬着爬行姿势死瞪着前方。

  他们离镐京只差那么几步,却如隔天堑,那些被插满乱箭的人连死都不肯闭眼!

  更远处,是早就腐烂的尸首以及被野兽啃食过后只剩下的幽幽白骨,一股死人腐臭味经久不散,甚至连城内都能闻到。

  只一眼便看得她恶心欲吐,好在她比父亲还算好一点,强忍着向皇后全小渔细声赘述着。

  「千户爷爷,救一下人吧,朝堂粮仓应该是足够的,」薛邬安苦涩地谄媚乞求道。

  「救回来当菜人?薛侍郎,那人肉脯又不好吃,我们放着粮不吃,喂他们将养着,草原上最笨的阿济格也想不这样蠢笨的法子。」

  薛邬安扶额,这群畜生胡人以为他是在建议收难民当两脚羊备用,真是有理说不清!

  「非是如此,这位将军,本后想赈济着灾民,相信可汗在这,见此惨状,亦是怜惜。」

  怯薛千户干巴巴地回应道:「可是草原上遭了白灾,可汗都是下令杀了老人集中牲畜,牲畜不够了再吃女人小孩的……」

  全小渔显然不知,可爱的小嘴微张,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竟然会下出这种命令,一时间惊愕不已。

  一旁的薛怜儿倒是知晓,劝道:「我们中原不同,遭了灾是要赈济发粮的。」

  「没有大汗信谕,这事不成。」怯薛千户断然拒绝。

  正当事情僵持的时候,全小渔开口了。

  「若是阏氏吩咐了呢。」

  怯薛想起大汗发过来准备布置大婚的命令,抬头看了一眼,又连忙低头,犹豫不决道:「可是……」

  「将军放心,淯儿来了我自当向他解释。」

  吴音软糯,清甜清甜的,让听者耳畔盈香。

  但熟悉可汗脾性的怯薛千户并没心情听,毕竟答应了开仓放粮可是掉脑袋的事,他又不愿得罪阏氏,一时之间左右为难。

  「千户爷爷,你不懂中原风俗,这嫁娶之事,也需要聘客,到时城里喜气洋洋,城外死气沉沉,可汗面上也不好看,说不定倒是要责难这布置之人……」薛邬安也想了个办法极力全道。

  一旁的皇后心中羞耻不已,但为了百姓也只能点头附和。

  千户被说动了,正待点头,忽闻城外惊报声。

  「报!大汗已至十里外!」

  通传兵的话语让怯薛千户吓一大跳,随后心中发苦:「完了,这还没布置好呢,可汗怎么来得这么急!」

  薛氏父女面面相觑,震惊于胡人拿下河北的速度,皇后捏着娟帕的纤白皓腕更是一紧,不过这妇人心中想得却是:

  『淯儿他应该没有受伤吧?佛祖保佑,我家小淯儿一定要平平安安……』

  ……

  ……

  正月初一,不宜娶。

  这偌大镐京城中却富丽堂皇,十里红妆铺满三十八条街,伴随迟来的大雪终于落下,红白交映,让百姓们松了口气,因为这意味明年不会再有蝗灾,也意味着座城的主人即将娶妻。

  对此,百姓是开心的,没有别的原因,只因为这个胡人贼酋相当的大方,不仅分粮还分房子,收容进来的难民更是为他生祠立碑。唯独苦了那些富贵人家,听说要被带去草原,房子自然也就被强迫瓜分了。

  有人苦难自然就有人欢喜,再加上老皇帝布告中外,于是可汗祢罗突摇身一变,成了百姓口中的太子殿下赵淯!

  对此,赵淯是没什么感觉,他理了理兵马,让那些部落仆从军先行运回财货工匠,又以工代赈,发了一批民众修了一座凤凰台。

  他自己则住在乾阳宫,当着虞帝的面抱着皇后处理军务。

  对此,老皇帝脸上是挂不住的,对外说是「太子监国」,可就连在金銮殿召开朝会时,赵淯都会故意带着母后走一遭,好在没有当场殿中媾合,不然虞帝这老脸非得丢尽。

  今日事娶妻的日子,皇后没有在身边,她去梳妆待嫁了。宫中就剩两父子,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。

  此时赵昭满脸不可置信,因为刚刚这个逆子真的说要退出镐京,将这座天下中心拱手让出。

  「你不要镐京,当初何必占了?」老皇帝抱怨道。

  「灾年南下就食,应有之举,父皇不如怪自己运气不好。」逆子嘲讽,顺手正了正喜服礼冠,这大红袍着实让只穿胡服的赵淯浑身不舒坦,但想到今日要娶母为妻,也就耐着性子忍了。

  这红色落在老皇帝眼中有些扎眼,看得他嘴角抽搐,喟然长叹:「朕就你一个子嗣,不如留在京中,名正言顺继承大统,朕退了这位子,就让你母后安心为太后,不要那样羞辱她可好?」

  「不还有陈王吗?」逆子又晒笑一句,让老皇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
  「那以后呢?」他不死心追问道。

  「什么以后?我娶母亲回家,父皇自己过自己的日子,两不相见。」

  赵昭先是被气得头晕,旋即又有些迟疑:「你不杀了朕吗?」

  「没有意义,而且你迟早会死。」赵淯早在陈王身上留了手段,表面上随口敷衍了几句。

  这让不明真相的赵昭眼神有些复杂,他甚至猜测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过来帮自己的,毕竟京中痼疾经此一遭皆去,地方上早就野心昭昭的赵王也被俘虏。甚至于赵淯夺他妻子的行为都在脑中自我美化——

  『听说草原风俗,娶了原有嫡母才算稳固首领之位,淯儿或有不可言的苦衷
呢?』

  「罢了,你……你好好待你母亲,她不容易,当初是……」老皇帝尽最后的
努力苦口婆心想劝说。

  「够了!下去!」

  赵淯神色一冷,立马有侍卫拖着皇帝离开。

  「呵,说得轻巧,当初抛尸大河之际,可没见你这般言语模样。」

  少年头低低的,盯着胸前礼服上那一幅「凤雏鸣凰」,有过片刻疲倦,但很
快又恢复冷清。

  「谶纬言:陈人沉明,圣人乃出。」

  他唤来部下。

  「将这句话带给陈王,即刻动手,事成后镐京就是他的了,只看他敢不敢接
这破天的富贵!」

  明,昭也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「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

  皇后全氏,出身名门,秀外慧中,端庄贤淑,母仪天下,朕与其结发多年,感念其温良恭俭之品行。然则,世事无常,造化弄人,朕如今身染重疾,恐不久于人世。

  太子赵淯,聪慧仁孝,勇毅果敢。为全皇后贤名,不使其落入孤苦无依之境地,故太子奉母成婚,许其倍加孝敬,德感上苍。从兹缔结良缘,订成佳偶,赤绳早系,白首永偕。

  朕统御天下,以孝治国,以德服人。今观国事艰难,后宫不安,特颁此诏。此举虽有悖常理,然国事为重。当能同心同德,中兴大虞。

  钦此!」

  台下,『投胡』后的李存礼看呆了,如今的他摇身一变,成了太子右率。

  「他妈了个巴子的,还能这样玩啊?」

  脑瓜子嗡嗡地,头脑简单没混过庙堂的粗汉子那见过这指鹿为马的场面?上个月还是虏酋,这个就成太子了?

  而且太子还能娶皇后,这什么鬼?玩得也太花了吧!

  台上新人相对,少年牵着红头盖的妇人,走上奢华至极的凤仪华阶。

  一步步,凤霞披冠下妇人泪涌如泉,及高台明镜下,新郎回转谢宾。

  相比中原人僵硬且刻意地祝词,胡人就简单多了。

  「哦哦哦!这是俺见过最美艳动人的斡耳朵!」

  「大阏氏!大阏氏!」

  「阏氏一定能给可汗生老多娃子替他牧羊!」

  「草原人从此有母亲啦!」

  「没想到阏氏妆容起来,换身衣裳竟然能如此漂亮……」这是之前那个怯薛千户,他暗想着还好之前没得罪,不然日后阏氏床上屁股一扭,可汗马上就得痴迷听了枕边风!

  「喂,你们不觉得那啥吗,这是太子娶皇后啊……」平日里大大咧咧地李存礼老实了,悄悄凑到怯薛千户耳边小声道。

  「啥?」千户有些没听清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凤凰台上亮起得数千孔明灯,他本疑惑为何对拜礼要延续到晚上,现在总算明了。

  万千明灯下,百姓们也一一出来凑热闹,皆是些受了恩惠的,大都由衷祝贺这对新人。

  小孩们大大眼睛看着满天繁星下的明月夜,凤台立于湖上,乘舟侍女们举着花伞,散起花香,滚滚黑幕中一盏盏花灯如辰星般明光大放,四散而落的栀子花瓣则被少女们收起,而男人们大声吆喝着,仿佛与荣有焉。

  「我说……这是子烝其母……」

  「什么蒸不蒸?包子还是馒头?我听说你中原这个做得老好吃了。」

  「妈了个巴子的,老子是说你们可汗和老母乱伦!明白了?」

  怯薛千户哦了一声,随后不再看他,继续兴冲冲欣赏着下一幕的礼花齐放,绚烂华彩的烟火让他眼睛都移不开。

  没见过世面的他嘲讽李存礼道:「你们这些中原人怎么都问这个问题,真是没见过世面。」

  李存礼倒是见过烟花,可也没见过这多得将整个镐京上空几乎全覆盖满的昂贵礼炮,一时间也看愣了,甚至连原本要问什么也不记得了,只顾着惊叹道:

  「妈了个巴子的,这得花多少银子……」

  万众瞩目的这对新人,却都没心思欣赏。

  新郎痴痴地看着明艳动人的母亲,如今的妻子,她一身华贵的凤冠霞帔,红锦缎长裙上面绣有繁复的九头鸟图案,腰间束起精致的紫金腰带,双袖宽大拖地,手腕上戴着一对镶金镯子,上面是细腻的鸳鸯雕花。

  礼仪司还没宣对拜,他便掀开了大红盖头,果不其然,那是一张倾城倾国的容貌。

  更如他预料的是,美人那柳眉细长黛眉下一双清冷无波的桃花眼眸,此刻噙着泪,声声啜泣:「你……你拿你父皇怎么了?」

  赵淯发现母亲简直是水做的,每次都会哭泣,好像泪水永远也流不干,明明她是瞎子,瞎子受得苦应该够多了,不应该哭这么多才对……

  他起初从这无助绝望中得过些许快意,那是复仇的宣泄,可后来听得多了,便只余空虚麻木,到现在他竟然有些莫名厌烦。

  因为她是为她夫君而流泪。

  他不愿母亲再哭,更不愿展露出心疼,于是沉默以对。

  「淯儿,你答应母后好吗?不要背负弑父的骂名,一定不要!」

  提起这个,赵淯眼中终于有了神色,像活过来了一般,好似他一直靠这个理由支撑自己,从童年到现在,无数个日日夜夜,幻想着——

  『应该如何让他死得遗臭万年呢?』

  「他能弑子,我缘何不能弑父?」赵淯笑意温柔,柔得好像在显得母亲的劝说是那么地咄咄逼人。

  新郎拦腰抱起母亲,不顾一旁战战兢兢满头大汗地礼部司仪,就这样走下凤台,迎入洞房。

  「让母后一个人背负就行了……那样该多好……」

  突兀,怀中的人儿轻飘飘地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,低头望去,妇人已经哭花了妆,柔柔弱弱地如同一只小白兔。

  让人尤为怜惜。

  风雪好像更大了,彻骨的寒意让这个自草原长大的可汗都感觉到手有些僵硬。

  但也只是一瞬,他并不怕冷,凡事无非是习惯而已,于是继续他的所作所为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窗外漫天漂泊雪里,喜烛渐渐燃烧殆尽。

  她穿着嫁衣从满怀羞耻的娇媚,到现在美眸湿润,梨花带雨,内心为夫君的安危而不安,心绪十分低落,她紧紧揪着自己衣袖,再也止不住泪珠,放任自己,娇泣不已。

  偌大宫殿里,掀开道道帷幔,幽幽女子轻香环绕将赵淯层层包围,将母亲送到床上,少年开解衣裳,赤裸而对。

  本就娇媚高贵的美人,穿那一袭红衣在身,衬托着那倾城的容颜,衣裙外流露的丝滑雪肤,缕缕秀发拂在香肩胸前,连带着吧嗒吧嗒的泪湿润了眼纱。

  不顾挣扎反抗,强迫解开长裙,先是一点点褪下敝膝,月光洒在屋内,照着晶莹玉洁的小腿,仿佛一件玉雕,看着母亲不停踢漾的美腿,他面色平静把玩了一会,复又伸手去解私处的袴。

  袴是穿在裙子里面的,直达于股,有独立的左右裤管过膝。每条挎管都有裆,但并不缝在一起,只余一红绳所系在裆间。

  拆赤绳,褪鎏金,直教妇人羞愤难当。

  赵淯在私处摸了摸,匀称饱满的白虎肥屄十分干净生涩,嗯,母子很难互相发情,这是源自血脉本能。

  他也是一样,直到现在也对母亲没有感觉,平静非常。

  可等脱下美妇人的金莲绣鞋,他便闻到一股浓浓地湿袜臭味,让人心神不宁。

  「怎么会这么臭?」赵淯皱眉,下意识想捂鼻,可顾及母亲在身边,又不好作出嫌弃的举动,但又想到母亲也看不见……纠结几次三番,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
  全小渔哭得更大声了:「呜呜呜……都叫你别猴急……走了一天呜呜呜……肯定有味啊……呜呜呜……」

  赵淯没有想到妇人的反应这么大,神色尴尬至极,极不情愿的头一次给了个台阶,转移话题道:「父皇落水,被救上来了,太医说是染了风寒,没什么大事,我故意让他拟旨夸张点,好吓一下你……」

  美妇人瞪大了眼睛,终于不再哭喊,仍旧泛着泪花的美眸先是闪过安心,紧接着是羞恼,她不敢幽怨,小嘴张开半天委委屈屈到最后,只唤了声小名,吐出一个尾声:

  「淯儿,坏!」

  母亲口中的坏孩子,此刻捉起自己生母的小脚,将棉白袜也脱了下来,那软糯的足肉也散发着阵阵足臭,可暴露在空气中的美脚却掩盖住了一切缺点,让赵淯彻底愣住了。

  母亲的脚背通体如雪洁白,足指犹如珍珠,美甲圆润,弓形的玉足小巧可爱,口干舌燥,他居然有了想舔的冲动,看到母亲美足害怕得一颤一颤的,他甚至生出蓬勃的欲望。

  因为双目失明,全小渔此刻不清楚情况。她只知道儿子脱下她的鞋袜后便没有在继续行动,内心忐忑不安,想到在儿子面前如此出丑,羞耻得乳头都立了起来。

  正暗暗骂自己不要脸,竟然在这种时候有感觉,忽然,全小渔又感到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右脚夹住一样。

  双目失明的母亲立刻不安发问:「淯儿,你在干什么?」

  谁知此时她的儿子也正满脸羞耻地咬着母亲脚趾头,像是含着蜜饯一般慢吞吞吮吸起来,鼻子探入其他四根玉趾夹缝其中,深深闻嗅,这一嗅又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
  母亲脚趾间的味道更加浓郁,却不再是纯臭味,而是有些咸咸的,母亲这如兰似麝的脚趾间的味道,让赵淯忍不住深嗅轻吻,如闻芝兰,心神俱醉。

  诱惑得他终于忍不住探出舌尖去一一搜刮趾间淫渍,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,他哪里还忍得住,粗舌径自舔上了雪白足心,同时将整个右脚掌前半端完全吃进了嘴里,还不忘惦记另一只,也捉起来撑在口鼻面前一边闻着母亲玉足的脚味,一边赤裸着身子撸动鸡巴。

  鸡巴撸动的声音和吃脚发出的舔弄声,这下全小渔哪能不知道儿子在干嘛,只是全小渔也未曾料到儿子今晚会如此大胆,只握着她冰清玉足视若珍宝的吃来舔去,平日里明明是不屑一顾的,怎料今次会如此着迷。

  等吃够了松开嘴,让足掌湿哒哒地滑出口,赵淯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,脸上顿时一阵阵火辣。

  完了!

  复又望向如鸵鸟一样埋在婚头枕下的母亲全小渔,赵淯只得自欺欺人地想着:

  『她看不到,或许不明白,嗯,是这样的……』

  如此下贱地舔着别人脚,少年还是头一次做,若是母亲知晓……越想越羞辱,鸡巴莫名其妙硬得更疼了。

  可望着手中垂涎已久的玉足,手不听使唤一样松不开,欲火压抑,不断存续。

  「刚刚我在用水给你洗脚,祛一祛这足臭。」

  「嗯……」母亲用尾音低不可闻地回应了一声,配合着傲娇儿子的演出。

  这声敷衍让赵淯突得一下由红转紫,她是不是知道了?她一定是知道了!

  但看着湿滑潺潺的高贵雪足,他又总是贱得想舔,于是咬牙打算将错就错。

  他先是让母亲在床沿边坐起来,又弄来一个小凳子,将自己肉棒平放于上,最后颤抖着捧起母亲干净一些的左脚抬起,然后对准位置碾压下来,让母亲将自己整根肉棒踩在玉足底下,细细搓弄起来。

  仙女一般的女子看不到粗长肉棒狰狞滚烫,好似世间污浊入不了眼也是一种幸运,否则以全小渔的保守性子,此时怕不是羞得昏过去。

  虽然光凭美女玉足能将脚下的坏东西估摸出个形状长度来,但毕竟现在起码还能自己骗自己。

  母子二人破天荒头一次的心照不宣,竟然是因为这种淫行。

  很快,赵淯便不满足于此,捧起一双嫩足来到婚床上,紧紧抓着她滑溜溜的玉足就夹紧依旧滚烫的肉棒,噗噗乱插起来,

  她轻抬的玉足被迫夹着肉棒缓缓搓弄,足尖甚至无意间会触及儿子肉棒底下的双卵,贴上儿子两颗卵蛋给他搓弄着双卵,圣洁的玄女玉足此时此刻沾满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,明显是第一次的足技简直不堪入目,不时美甲刮蹭到龟头会让赵淯又疼又爽的。

  于是只得腾出双手固定住笨蛋母亲调皮的小脚,转移到粗长茎身上,让这仙女一样雪白玉足上下搓弄挤压,红润的脚底跟更加用力抵着肉棒底下的阴囊,上下左右的夹着他肉棒搓弄挤压。

  全小渔笨拙地配合着,玉足夹着儿子的肉棒也为这粗长的尺寸吃惊不已,也终于不能继续装傻了,于是娇滴滴问道:「儿,儿你在干嘛?」

  听得全小渔叫自己儿子,赵淯不像以前一样反感故意不理了,而是又快又急地应了一声:「足交!」

 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身为母亲的全小渔霎时呆住了,然后咿咿呀呀娇声起来,立马移开嫩滑足掌,满面通红地挣扎着要下床跑开。

  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下身什么也没穿,亦看不到自己此时无意间泄露的春情,那水蛇腰的雪白大屁股仅靠端庄典雅嫁衣的下摆完全遮不住,露出了整个浑圆丰满的翘起雪臀。

  美熟妇的专属臀瓣呈现出夸张的弧度,白皙的皮肤在红色嫁衣的映衬下更显得光滑细腻。臀缝后洞若隐若现,隐约可见其间骚屄流出的淫秽。

  想到母亲前一刻死活都不肯成其好事,哭的梨花带雨,后来被骗着光着下身用玉足来为儿子泄火,这还没搓弄一会儿呢,原来里内早就湿的不像样子了!

  更何况现在行走间如同受惊兔子一样地激烈动作,让那安产型的肥美肉臀随着她的步伐动作会不断前后摇曳着,瞬间就激起男性心底那最深层次的繁衍冲动。

  只瞧赵淯就明白了,他看得双目赤红,脑海里几乎全是抱着母亲的肥臀乱伦交尾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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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本帖最后由 糖葫芦炒冰 于 2024-8-29 13:47(GMT0)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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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逍遥夢 原创 +1 原创光荣,造福淫民! 2024-8-29 18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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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看,爱看,多更。期待一下后续母亲是什么样的子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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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大大你真是太会写了,文笔好行文也流畅,肉戏好心理更细腻。皇帝下旨,全国百姓见证母子结成佳偶,简直是泰库拉,狠狠打破封建礼教母子不能成婚的束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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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逍遥夢 金币 +3 认真回复,奖励! 2024-8-29 21: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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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不错!有特色。不是那种拖几十章手都没摸到的水文。冲这个就给你点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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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文笔确实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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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逍遥夢 金币 -3 字数不足,扣3金币,编辑修正自己的违规回复并P ... 2024-8-30 09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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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 4楼 的帖子

谢谢!包不水的。主角干啥事几乎都有伏笔是必要剧情,后续会交代解释,目前苦恼的是下章肉戏不知道写什么play,还是说单刀直入更受大家欢迎呢。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随便提X﹏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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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逍遥夢 金币 +4 认真回复,奖励! 2024-8-30 09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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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笔还行呀,肉戏的话么,既然男主都杀伐果断了,甚至血腥残忍了,肉戏方向不就出来了吗,难道还缠缠绵绵,你侬我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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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逍遥夢 金币 +2 认真回复,奖励! 2024-8-30 09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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