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操作的一个例子:
「李春,摸摸自己的屄,告诉老爷,它湿吗?」
她低下头注视着……她对着我微微摇
头:「老爷,不湿。」
她答错了话。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,她朝我仰起脸来,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什么。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,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。她只「哇」了一声,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
「再说一遍,什么不够湿?」
她咽了一口血,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,说:「是……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,老爷。」
我还不肯放她过去:「去把鞭子拿来!」……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……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乳头上,她「哎呦」一声,抱住了自己的乳房,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。
「再说。」
「什……什么……噢……奴才的臭屄不够湿,老、老爷。」
「把手拿开,把奶子挺起来。」
「是……是……老爷。」
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,再捅一下。
「哎呦!哎……哎……呦……呦……老爷啊!」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。
我无聊地等着,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。
「再说一遍。」
她说完一遍,我便狠狠地捅上去。……她再说,我再捅。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,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。在我最后停下手的时候,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……
「奴、奴才……屄不够湿……不够湿,老……老爷啊……湿……她湿…
她喃喃地说,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……
在这里,施虐方没有采取“讲课”的方式,而是直接造成后果,以便警示性奴“说错话”的问题。这种写法也显得很有吸引力,楼主可以参考一下
当然也可以不参考,如有冒犯请作者海涵